郎朗父親:曾是普通人,為培養郎朗辭工作、靠老婆養、被鄰居笑

前天,是郎朗39歲的生日。

今年39歲的他,在妻子吉娜的陪伴下,度過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

郎朗父親:曾是普通人,為培養郎朗辭工作、靠老婆養、被鄰居笑

其實如今提到郎朗,很多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鋼琴。

畢竟在過去的這幾十年,他取得了太多的成就。

2002年8月,郎朗在德國獲得伯恩斯坦藝術成就大獎,他是該項大獎當年唯一得主。

2005年,郎朗成為第一位到白宮演出的中國鋼琴家,被美國總統稱讚為“世界和平使者”。

2008年,他參加北京奧運會開幕式。

2011年,郎朗獲頒英國皇家音樂學院榮譽博士學位,成為歷屆博士學位中最年輕的音樂家,也是有史以來獲得此學位的第一位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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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如今的郎朗,已經是享譽世界的音樂家。

只不過一直到今天,很多人都好奇到底是誰成就了郎朗。

其實回看他這一路走來,如果說真的有人成就他。

郎朗父親郎國任,一定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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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郎國任成長在瀋陽的一個文藝世家。

祖父曾在當地辦了一所學校,頗有威望,郎國任父親也十分熱愛文藝。

在這樣的家庭長大,郎國任自小就十分喜好文藝。

他童年學吹過笛子,後來又迷上了二胡。

只不過由於家裡生活條件拮据,買不起二胡。

一心向往藝術的他,還親自動手自制了一把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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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國任就這樣吹著自己的二胡長大。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依舊熱愛不變。

考大學的年齡,還考上了遼寧瀋陽空軍文工團,成了一名二胡演奏員。

雖說也是玩音樂,但彼時的郎國任總有點不甘心,在他的心裡一直有一個夢想:

成為一名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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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生活還得繼續,抱著偉大的“夢想”,他也只能過著平凡的生活。

1982年6月,成家立業的郎國任有了第一個孩子。

他給取名郎朗,寓意明亮。

只是和別的“準爸爸”,期待孩子降生不一樣。

郎國任除了期待兒子降生,更期待的是:

兒子出生後,可以喜歡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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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孩子還沒生出來的時候,朗國任就把鋼琴買好了。

他每天拿著破舊的收音機放貝多芬、莫扎特,跟老婆商量:

不管男孩女孩,一定要學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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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是鋼琴,而不是他擅長的二胡,因為他琢磨著:

二胡是民族樂器,不容易走向世界,鋼琴可是西洋樂器。

他渴望著自己的孩子,可以成為一名藝術家,走向世界。

可以說在郎朗還沒出生時,郎國任就給他安排好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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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知道是“天意”,還是郎國任的“偏執”。

據說郎朗第一次和鋼琴打交,是在1984年的某個午後。

那一年,郎朗才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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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他,看著《貓和老鼠》裡湯姆貓身穿燕尾服,繫著領結,活靈活現地彈鋼琴,竟然看痴了。

模仿著湯姆貓,郎朗也踮著腳,跑去家裡的立式鋼琴邊,彈出幾個與電視裡相似的零碎音調。

本來大中午的,朗國任還在犯困。

聽到兒子弄出的聲響,他立馬就來了精神。

郎國任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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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兒子是個天才。

甚至為了確認,他還特地找了好幾個專家試郎朗的反應和靈敏度,結果如他所料:

郎朗在音樂方面真的有“天賦”。

於是一段時間後,他就帶著郎朗拜訪瀋陽最好的音樂老師朱雅芬教授。

聽郎朗彈了一會兒鋼琴,朱教授頓了一會兒:

我會收他做學生,郎朗有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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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樣的事情,朱雅芬經常見,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沒想到郎國任不一樣,他接著追問:

您認為郎朗到底多有天分。

郎朗一定要在全中國彈鋼琴拿第一名。然後是在全世界。這可能嗎?

可以說那時候的郎國任,是真的對兒子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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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此,郎朗5歲那年,他就定了第一個目標:

成為瀋陽市十歲以下兒童鋼琴競賽的冠軍。

不得不說,郎朗確實有天賦,童年的他真的完成了父親的目標。

這樣一來,更讓郎國任看到了希望,他雄心勃勃地想:

我一定要讓我的孩子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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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給郎朗制定了嚴格的練琴計劃,只要他一停下來,就會衝著他怒吼:

為什麼要浪費你的時間,回你的鋼琴那裡去!

在這樣的重壓下,郎朗成長得特別快。

年少的他名氣也越來越大,只是許多年後,回憶起童年時代,郎朗卻“悲傷”地說道:

我父親常常談論這個第一名,那個第一名。

成為第一名,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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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雖說郎朗的童年“不快樂”,可郎國任卻是樂在其中。

眼看著郎朗越來越好,他做了一個更瘋狂的決定:

辭掉工作,帶孩子去大地方學習,這樣才能真正地走向世界。

1992年,在鄰居的嘲笑下,他真的這樣做了。

那一年,郎朗1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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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的郎國任,帶著郎朗到北京求學。

他們租住在一間髒亂公寓的地下室,住宿環境極差,幾家人共用一間衛生間。

天熱的時候,捨不得用電的郎國任,只能將薄書作扇,替正在練琴的郎朗扇風。

但就是這樣,還經常吃不上飯。

因為當時他們的生活費和學費,全靠郎朗母親周秀蘭節衣縮食省下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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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母親的工資也很少,為了能攢下更多的錢學音樂,父子倆吃著最便宜的打折蔬菜,忍著鄰居動輒上門抱怨的聲音……

不過就算如此,郎國任也一直沒有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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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更是到處求人、說了不少好話,給郎朗找了一位中央音樂學院的教授當老師。

只是教授似乎看不上郎朗,經常是他還沒彈一會兒,就會被叫停,教授不苟言笑地說:

彈琴像東北人種土豆,精神頭兒像打、砸、搶。

他是成不了大器的,甚至連音樂學院都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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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的話,讓郎國任想要兒子揚名中外的想法,成了一個笑話。

他第一次感到“無力”。

只是那時的郎國任,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他對郎朗的要求只有一個:

要當就當第一,要練就像活不過明天那樣去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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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個時候,成長中的郎朗,也開始有自己的想法。

自小就只有鋼琴的他,叛逆的想要玩、想要看外面的世界。

父子倆的矛盾,也越來越多。

恨鐵不成鋼的郎國任,多次打郎朗,甚至還對他歇斯底里地咆哮:

你沒有理由再活下去了。

邊說邊遞給他藥瓶,給他兩個選擇,跳樓,或是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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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這個時候,郎朗都只能耐下心來,繼續好好的練琴。

雖然後來郎國任說,當時的“藥”不過是一些普通藥丸。

可那些東西,卻成了郎朗多年後,都無法忘卻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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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郎朗就是在這樣的噩夢中長大的。

他確實很不容易。

並且最難得的是,高強度的壓力下,郎朗走了出來。

昔日的“少年”,最後站在了世界舞臺中央,頭頂著國際鋼琴家的頭銜,接受億萬人的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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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午夜夢迴時,他偶爾還會想到那些“苦難”的日子。

那既成就了他,卻也差一點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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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如今的郎朗成功了,許多人回看他和父親郎國任的那段“苦難”經歷時,會感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不過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承受那樣的重壓,就像郎朗的父親郎國任曾不止一次地說:

郎朗的成功,不值得效仿,也不可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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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是結束也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