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惡之心》學犯罪心理!大結局致敬《殺人回憶》藏第2季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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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犯罪者的內心

犯罪側寫師和刑警是提著燈籠

故意只走向黑暗之處的人

——權日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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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讀惡之心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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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劇情的發展,延伸分析過具永春的原型柳永哲、南基泰的原型鄭南奎。最後兩集登場的犯人禹浩成的原型,是被稱作

“韓國最後一位連環殺人魔”

的姜浩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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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現實中姜浩順放在車前引誘女性的狗狗合照,這張照片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他雖然在笑,眼神卻很空洞,幾乎看不到眼白的黑眼球像兩個無底洞······

姜浩順與柳永哲、鄭南奎最大的不同是,他利用自己的好感型外貌和口才、以及人們的善意心理來犯罪,

權日勇教授在《追逐怪物的人》一書中形容姜浩順是一名“心理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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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狡詐的“心理獵人”,和劇中宋霞永審問禹浩成一樣,現實中的權日勇審問姜浩順,從一開始就充滿了心理戰,權日勇用

“我不是來給你送水的。”

阻斷了姜浩順試圖掌控談話主導權的伎倆。

隨即又用

“你想要讓兒子瞭解你是怎樣的人嗎”

(現實中姜浩順有4個兒子),這一話題動搖、激怒了他,使之感到羞恥、不自覺漏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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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浩順前科累累,盜竊、酒駕、暴力、詐欺、縱火······他曾對前兩任妻子實施暴力,後縱火燒死第三任妻子和岳母,自己則帶著兒子逃出火海,偽裝成火災被害者以詐領鉅額保險金,並用這筆錢買了高階汽車,用來誘拐殺害女性。

犯罪心理學李秀靜教授認為,姜浩順是“最西化的性犯罪連續殺人犯”,

其犯罪行為顯示出兩個特徵:對金錢的執著、物化女性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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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中禹浩成落網的線索之一也是出於他對金錢的貪婪,拿被害者的銀行卡去取錢,因為奇異的著裝而被監控注意到。

短短的兩集篇幅把姜浩順的犯罪手法、標誌、及犯罪心理簡明扼要地表現出來,其實細節中還暗藏著更多地資訊和討論空間,只是一兩句臺詞點到為止,

如果有更多一些篇幅或以女記者的報道形式發問,會更強烈和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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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姜浩順案引起了公開重大犯容貌的呼聲,

為什麼要保護加害者的人權?那被害者的人權誰來保護呢?更甚延伸到對“死刑\廢死”的爭議。

最終姜浩順雖被判死刑,但仍未執行。

柳永哲、鄭南奎、姜浩順,接二連三不斷湧出的冷血惡魔,他們成為惡魔的原因是複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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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與孕育他們的時代背景密不可分,權日勇指出“

IMF

”危機的時代影響——

“被龐大的社會壓力的冷酷無情之人開始隨機挑選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痛下殺手。”

他們的共同點還有

前科

累累。柳永哲在獄中被離婚,對前妻心生怨恨無處發洩,後來對某一位受害者的屍身有過度損毀的表現,只因為那名受害者的姓名和前妻一樣;鄭南奎生性膽小懦弱,在獄中被欺負,助長他成為更加扭曲矛盾的怪物,表現為小心翼翼的攻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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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怪物的人》一書中引述美國作家諾曼·梅勒對教導所體制的評價:

“把沒膽的人打造成流氓,把有膽量的人打造成殘酷無情的人。”

所謂的教導所對這些人來說,根本沒有起到一點教化的作用,反而使他們變得更加可怕,出來後只會變本加厲地報復這個世界。

除了外部因素的催化,他們自身有精神疾病史或反社會人格障礙等病理上的原因,譬如鄭南奎在“墨跡測驗”時不同常人的觀點——

“這個世界是超級嚇人的惡魔正在進行殺戮的地方,而且被殺的人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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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對惡魔、怪物們,與之戰鬥的犯罪側寫師,他們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惡之心”的重量。

權日勇在書中寫道:

“結束柳永哲訪談後,我第一次有了這種想法,‘以後我要走的路會聽到很多我不想聽也得聽的故事,要聽一些兇狠殘忍的故事,往後我的人生得擁抱著這些故事走下去了’一個好端端的人和我大聊分屍的事前準備、人類內臟吃起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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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中宋霞永也一度因為惡之心超出了自身負荷能力,

編劇用車禍重傷來表現其心理巨大的衝擊和傷害程度。

心理重創是很難表現的,尤其是對於霞永這樣不怎麼表露情感的人來說,如果讓外人想象他此刻內心有多麼痛苦煎熬的話,大概就是那樣,差點死掉的程度吧。

而書中沒有戲劇化的情節,只有三言兩語帶過:

“權日勇沒有生病,他只是討厭人類,想與世隔絕。‘我就那樣躺了三天,打了點滴,討厭人類討厭到要瘋了,非常想念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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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永與之前的被害者家屬談話後回到病房內哭著吃紅薯的一幕,是霞永少有的情感釋放的場面。也是作為犯罪側寫師的重要意義之一:

成為被害者及家屬的力量。

即使痛苦難耐到堅持不住了,還是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說出了那句“我們辦公室見”,這一句簡單的道別問候,真的需要非常巨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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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側寫師的故事沒有結束,希望描寫犯罪側寫師的電視劇也能繼續下去。

12集的末尾給了我這樣的希望。

宋霞永接受採訪的畫面出現在了某個獄中的電視裡。他對“大成連環殺人案”的犯人隔空喊話“你肯定會被抓”!

這裡的直視鏡頭,致敬了奉俊昊導演電影《殺人回憶》的最後一個鏡頭,甚至宋康昊和金南佶“直視”的物件都是同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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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連環殺人案,就是電影《殺人回憶》、電視劇《訊號》等影視中被多次改編的華城連環殺人案!

也許觀眾已經忘記了,這個案子其實早在

第4集

就出現過了。

第4集中後半段,國榮秀在跟兩位刑警用大成未結案舉例講述犯罪側寫師的必要性,另一邊宋霞永在黑板上記錄著。畫面閃過一些關鍵的鏡頭,從其中展示的元素可以推測出這裡說的大成案,確實就是華城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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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衣服的稻草人在田野邊上——《訊號》等劇中都有華城案犯人專挑穿紅衣服的女性作案的細節描述。

下水道里發現的屍身——《殺人回憶》有一模一樣的鏡頭,也與真實案發現場地點相似。

用特殊的結捆綁被害者的手腳——華城案犯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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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霞永在黑板上列舉的案件數量之多,只能是華城案了。因此,12集結尾處獄中看著電視中宋霞永的犯人,是華城案的犯人——李春在。

這時這人已經在獄中,為何霞永還說:“你肯定會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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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真相》節目專門用2期的篇幅詳細地分析了李春在的案件。他之所以身在獄中,不是因為華城案,而是因殺害小姨子而被抓,直到2019年才揭開真相,原來華城案的真兇就是他,至此距離案發時間已經過去了30年。

結尾可以看作為第二季留下的小小伏筆,如果能繼續拍第二季,可以跟進華城案的後續進展、對李春在的犯罪心理進行側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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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原著書《追逐怪物的人》中還記錄著其他值得影視化改編的案件,譬如村中一位少女失蹤,弟弟妹妹卻陳述說是媽媽棄屍,但側寫師判定為“虛談”(虛假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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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也介紹了與權日勇一起工作過的其他幾位側寫師,其中一位名為金允希的側寫師後來轉行成為了編劇,以助理編劇的身份參與了電視劇《訊號》的創作——

“我是抱著希望,所以才選擇了這份工作。我認為文化藝術有著潛移默化的作用,能深入人類的潛意識。”

《解讀惡之心的人們》也是由側寫師參與的、深入人們潛意識的文藝作品,或許它不能改變“犯罪題材變成娛樂消費產物”的現實處境,但也許會改變一小部分人的態度,讓人們瞭解、重視犯罪側寫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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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這些理由,我們真誠地、迫切地許願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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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關參考列表(更新)-

《想知道真相》191026期

(4位側寫師分析4位連環犯)

《想知道真相》190928、191005期

(華城連環殺人案-李春在)

以華城案為原型的影視作品:電影

《殺人回憶》韓劇《訊號》《岬童夷》《隧道》《火星生活》

Netflix紀錄片《韓國雨衣殺手:全面追緝柳永哲》

以柳永哲為原型的電影:《追擊者》

綜藝《環環相扣的老故事2》E06.210415

(鄭南奎案)

綜藝《表裡不同》E1.

(姜浩順案)

綜藝《Radio Star》E751.211222

(3位側寫師+1位法律影像分析)

綜藝《懂有犯詞·江原道篇》1、2

(權日勇教授嘉賓)

特別節目《權日勇、金南佶為你解讀惡之心》共6期

《家師父一體x想知道那個》特輯220227

(權日勇教授嘉賓,通話金南佶)

原著書《追逐怪物的人》

權日勇、高納穆著(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