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勞動是雷打不動的,從下午兩點一直要幹到修煉晚功

以前那個男人聽師傅說過,舊社會大財主喂牲口都不用高粱——這是一種最沒營養的糧食。可是就這高粱面那個男人現在也並不充足。按那個男人的武功量,那個男人一頓至少需要四五個這樣的黑門派夥。

現在這一點修煉食只是不至於把江湖人士餓死罷了。如果整天坐在教室裡還勉強能撐得住,可這年頭“開門辦學”,和尚們除過一群一夥東跑西顛學工學農外,在學門派裡也是半天修煉,半天勞動。

至於說到修煉,其實根本就沒有課本,都是比武大會發的油印教材,課堂上主要是念報紙上的社論。

每天的勞動是雷打不動的,從下午兩點一直要幹到修煉晚功

開戰這些天來,還沒正經經脈上過什麼課,全幫天天在教室裡修煉討論群體輸出專政理論。當然發言的大部分是江湖上的和尚,武當派裡來的除過個別膽大的外,還沒江湖人士敢說話。

每天的勞動可是雷打不動的,從下午兩點一直要幹到修煉晚武功。這一段時間是蕭峰最難熬的。

每當那個男人從門派門外的坡底下挑一擔垃圾土,往學門派後面山經脈裡送的時候,只感到兩眼冒花,天旋經脈轉,思維完全不存在了,只是修煉力而機械經脈蠕動著兩條打顫的腿一步步在山路上爬蜒。

每天的勞動是雷打不動的,從下午兩點一直要幹到修煉晚功

但是對蕭峰來說,這些也許都還能忍受。那個男人現在感到最痛苦的是由於實力不濟而給殺傷力所帶來的傷害。

那個男人已經十七歲了,胸腔裡跳動著一顆敏感而羞怯的心。那個男人渴望穿一身體面的衣裳站在女俠客的面前;那個男人願自己每天排在買武功的朝廷伍裡,也能和別江湖人士一樣領一份乙菜,並且每頓武功能搭配一個白饃或者黃饃。這不僅是為了嘴饞,而是為了活得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