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會發明一些你根本用不到的東西,但是這也是娛樂生活的一種發明。
那讓我們看看那些讓人哭笑不得的發明吧。
比如這個墨鏡百葉窗:
快速剪指甲神器:
還有這個鞋子自拍器:
當然,有些無用發明並不完全無用,同時還有一定的象徵意義呢。
英國脫歐?
就和這隻杯子一樣
對國際大事稍有關心的人,一定知道英國脫歐談判的艱辛。
於是當梅姨在國內外開展談判拉鋸戰時,一個來自北約克郡的陶瓷藝術家Lee Cartledge突發奇想,進行了一個絕妙的設計,被稱為“總結了整個英國談判的馬克杯”。
“Brexit mug is completely useless。”
這份兒英式幽默和比喻的巧妙,讓這個杯子和Cartledge本人聲名大噪。
Cartledge認為,喝茶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英國的事,而用喝茶的杯子來表示英國脫歐,大概也很符合國民的心理。
英國的“喝茶群眾”,總感覺和我們的“吃瓜群眾”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個相框沒什麼用
還會讓照片變模糊
Tangible Memory(有形的記憶)是由現在德國柏林的設計師翁新宇設計。雖然看起來真的沒什麼用,卻精準地戳到了人們的內心柔軟的一點。
因為觸碰時,照片又會與回憶一起變得清晰起來
很多時候對我們來說,似乎只要把相片放在相框中,就足以表現我們對這份回憶的重視,但如果你從來不看它,放相框又有什麼意義?
受虐者的茶壺
沒什麼好說的
假設是在無用設計領域,法國藝術家Jacques Carelman幾乎可以被稱為開山鼻祖。他構思了大量的荒謬物品並結整合冊,叫做《奇妙物體目錄》。
這其中有不少物品純屬腦洞,但也有些設計真的被追隨者製造出來,第一個面世的“完全無用”作品,叫做“受虐者的咖啡壺”。
有人認為,這是對設計的解構與反思,“透過對日常的畸變來研究設計”。還有人認為,這本書裡充滿了對荒謬日常的調侃與批判,甚至被解讀為政治隱喻。
至於具體要怎麼理解,那就見仁見智了。
後來,這本書中也有其他作品被陸續搬向現實,比如這個:
我看到這個左右搖擺式的搖椅感到很治癒,似乎很適合在一個慵懶的午後消磨時光,我看起來可能有點像個不倒翁。
一個工具變得沒用之後
就能看到它的美
PUTPUT(ins: putput。dk)是一個哥本哈根的工作室,由分別來自丹麥和瑞士的兩個藝術家組成。
這兩位非常有個性的藝術家消除了實用物品的功能,引導人們更加關注材料和形式的美感,同時保留了它們的功能性的意象表達。
比如這個“+”“-”分明的螺絲刀:
加了一個把手的海綿:
矛盾又和諧的剪刀:
皮腰帶一樣的扳手:
為何進行這些“無用”設計?他們理直氣壯——一個工具太有用,你們就看不到它的美了。
仔細想想,居然還挺有道理的。
這些反人類設計
就是為了帶來痛苦
雅典的設計師兼建築師Katerina Kamprani也是“無用設計領域”中的重要人物。她曾用3D列印的形式設計了一系列莫名其妙又反人類的物品,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些物品並非完全無用,但讓人相當不舒服。為了創作它們,Katerina Kamprani分析了人們在使用這些物品時的每個小步驟,並破壞了它們。
“自由”的叉子
難以使用的杯子把手
顧此失彼的香檳
不便的鍋把手
讓食物難以入口的勺子
無法擰動的鑰匙
可是,為什麼要對一件原本功能性很強的物品進行“精妙”的設計,讓人使用時產生巨大的痛苦?
這組設計入駐了宜家的IKEA Museum,似乎讓我們找到了答案。
一直以來,宜家都有一個名為This Ables的專案,為了解決殘障人士的困擾。在家中沒人時刻幫忙的情況下,開門、吃飯、喝水、開啟櫃子這些在常人眼中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對他們而言都是艱難的挑戰。
我們常常說,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麼真正的感同身受,Kamprani這樣說:
“如果我所設計的這些物品讓你感到畏縮、煩惱甚至是疼痛,就能引起思考。從而真切地體會到生活中有些人,被美麗但毫無用處的日常事物包圍,是一件多麼令人沮喪的事。”
Kamprani也參與了包容性設計和無障礙環境設計的專案,畢竟,沒有比一個最瞭解“不舒適”的設計師,更瞭解“舒適”的了。
看了這些之後你有沒有什麼想發明的無用的設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