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谷暖冬深夜將至

雨落後,第二天清晨石頭房 前 的路上更加的泥濘,在平日每家的水都潑到門前,一來二去,門前的小道變得汙水橫流,在腳踏車和架子車的常年累月碾壓後形成了一道道小小的溝壑,雨水順著溝溝渠渠匯到一處形成一個很大的汙水坑。

記憶中是這樣的,現在多少年過去了石頭房子還有,我清晨去了一趟,天上在飄雪,地上已經有了薄薄的一層,由於前一天就收到了資訊,我看到了樹林裡不遠處有一座亭,我下車朝著亭子的方向走來,木質的亭臺,走進亭子抬頭看亭頂拼接的的不那麼緊湊空隙中飄落下雪花,圍杆上卻沒有雪的痕跡,我就坐在上面,拿出了二胡,拉起了我學二胡時第一首曲子,東方紅,這是一個工業城市此時路上並未有多少行人,當拉了幾遍之後雪停了,不知從哪裡飛來幾隻麻雀在林間的雪地上,忽起忽落,尋找食餌。

深谷暖冬深夜將至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看著這些蹦躂的鳥兒,想想自己,不也是為了自己和家人吃喝的好些儘量的撲騰,想想苦笑了一下,有句俗話也說過不到北了,通常是說人在飄飄然的時候沒有了目標和方向,或者說事迷失了方向,而我不存在這些問題,想著想著我走回到車裡,想著吃了午飯後回臨時租住的13區要不中午飯不吃頭暈,最近血糖總是偏低,零食糖果什麼的總是想不起來來吃,偶爾那一塊黑巧克力嚼一嚼,尤其在用腦或比較緊張的時候,有想了會兒,我靠著椅子睡著了,不知過了感覺到亮的刺眼又熱的厲害,醒來車的四周一看雪早已被冬日暖陽曬的幾乎消失殆盡,只有陰面的雪還都在,而這些雪的方向就是北了,我看了看手錶已經中午兩點,開車找了家麵館要來一碗清湯牛肉和兩個烤餅吃了起來,吃完飯,我回到住處將手機鈴聲調到晚上八點,就繼續蒙被睡去。

深谷暖冬深夜將至

正如前天通知的一樣,到了晚上九點多,簡訊又來了,“人來了,黑風口兩亭子中間,土坯房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