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弒君殺父篡奪皇位(五)

六、栽贓物打曹驚弘皙

既然趙姨娘與馬道婆預謀好“把他倆都絕了”,僅選在弘皙給新生兒作“百歲兒”時奪皇權刺殺雍正還不可能一箭雙鵰。怎麼才能讓深知密詔真情的弘皙無話可說呢?書中對此特作交待。一是在“寶玉夢遊太虛幻境”之初,便有“哪裡有個叔叔往侄兒的房裡睡覺的理兒?”這叔叔應該指雍正,這侄兒當然就指弘皙了。二是設鴻門宴的賈母,早就揚言醉酒後到兩個可惡的“玉兒”屋裡鬧去。果不其然,“怡紅院劫遇母蝗蟲”,劉姥姥扎手舞腳仰臥床上,酒屁臭氣滿屋。

難道說是刺客將雍正屍體放到弘皙府上了嗎?不可能。弘皙正值給孩子過“百歲兒”,看樣子是連過三天,府上人來人往,刺客不可能將雍正送到弘皙府。而且,按茗煙與花自芳用軟轎將雍正屍體送回時,特別交待“須等我同二爺還到東府裡混一混,才好過去的,不然人家就疑惑了”。這寶玉(雍正)便是在東府看戲時被茗煙賺出來的,如此交待可見並沒送回東府。應該是趁那裡熱鬧,直接送回稍靜一點的寢宮了。再說,若真的在弘皙府上發現雍正死屍,弒君殺父之罪當時就不可能放過弘皙的。

那怎麼來解釋先前的兩條交代呢?

首先,來看書中對雍正替身劉姥姥的交代:且說眾人等他不見,板兒見沒了他姥姥,急的哭了。眾人笑道:“別是掉在毛廁裡了?快叫人去瞧瞧。”……眾人各處搜尋不見。襲人敠其道路:“定是他醉了,迷了路,順著這一條路往我們後院子去了。若進了花障子到後房門進去,雖然碰頭,還有小丫頭子知道;若不進花障子再往西南上去,若繞出去還好,若繞不出去,可夠他繞回子好的。我且瞧瞧去。”一面想,一面回來,進了怡紅院便叫人,誰知那幾個房子裡頭小丫頭已偷空頑去了。襲人一直進了房門,轉過集錦槅子,就聽得鼾齁如雷。忙進來,只見酒屁臭氣滿屋,一瞧,只見劉姥姥扎手舞腳的仰臥在床上。

襲人這一驚不小,慌忙趕上來將他沒死活的推醒……襲人恐驚動了人,被寶玉知道了,只向他搖頭,不叫他說話。忙將鼎內貯了三四把合香,仍用罩子罩上。些許收拾收拾,所喜不曾嘔吐,忙悄悄笑道:“不相干,有我呢。你隨我出來。”劉姥姥跟了襲人,出至小丫頭們房中,命他坐了,向他說道:“你說醉倒在山子石上,打了個盹兒。”

從正面看上述交待,只能是當瞎話看莊稼佬兒進城。如順著前面殺死雍正的思路看,又有許多似是而非的地方。因為死人不可能再活了。真情究竟在哪兒呢?考著書人幻筆——人非物換,首先從時空上就得與前面刺殺雍正割斷來看;再就是將這“沒死活”的姥姥定位在雍正身上攜帶物證或衣服首飾上。也就是說,有刺客將雍正之物偷著送到了弘皙府上,襲人作為弘皙妾室,因早有警覺,回家發現驚天大案贓物,知道利害,便偷偷扔到“山子石上”去了。

可以想象,當時皇上失蹤該有多大動靜。哪能不找呢?那麼,既然此栽贓陷害一案被襲人破解了,也就該沒弘皙什麼事了,怎麼還是牽連到了呢?

所謂天意該著,這被襲人送走的“禍端”還是回來了。書中對此有兩處交待:

一是“拾麒麟伏白首雙星”。史湘雲真身為曹雪芹,當時十二三歲,作為弘皙小舅子,前來給新生兒過“百歲兒”,還爭搶著做東道。可就是這還不太懂大事的“史大姑娘”,在府中玩時揀到了金晃晃的首飾“金麒麟”。何為因麒麟伏白首雙星?應該是因拾到這金麒麟,才使得弘皙與曹雪芹二人成為“一芹一脂”兩位著書人。那麼,這金麒麟是何物這樣利害?今分析,可能是雍正帝寵物狗的“金麒麟套尖”。史料載雍正好玩狗,被殺時可能身邊帶著狗。書中寶玉入夢前也有“在廊簷下看著貓兒狗兒打架”說,並有鳳姐“見雞殺雞,見狗殺狗,見人就要殺人”。當然,也有可能是著書人故用幻筆對應歷史,究竟贓物為何今已無可考證。二是“痴丫頭誤拾繡春囊”。所謂傻大姐大手大腳,專在賈母處幹粗活。也是在府中山石背處拾到了五彩“繡春囊”,讓人發現稟報了王夫人。並因此而“抄檢大觀園”。清史對雍正喜好香袋亦有記載,更有書中寶玉與黛玉因香袋事件而“鉸香囊”。應該說這“繡春囊”也是驚天案中的物證。

人家早已設好了圈套等著你鑽,單單你又給人以手柄。雍正死後乾隆即位,圓明園中以嫌疑人身份禁管了無數人,其中包括弘皙王妃曹氏。曹家也在乾隆初年二次被抄,不用說弘皙,就連宮中老祖宗也無能為力了。書中特點“打草驚蛇法”,又借“七出”之典,寫寶釵與湘雲搬出大觀園。實際上就是弘皙辭官歸鄉。

七、冷子興密詔存疑惑

眾所周知,雍正繼位不久就秘密立儲。雍正為何這麼早就秘立儲君?為什麼選中皇四子弘曆?今解紅樓內幕,方知過早立儲是要將奪來的江山再還給人家;選中弘曆是在死前被逼無奈重新選擇。當然,這等天機清史不會記載。不過,都說假的永遠真不了,雍正死前既倉促且違心寫下的傳位詔書,按理應該存有疑點或破綻。

著書人弘皙曾兩番成為密詔所立儲君,不僅與密詔“有一面之緣”,而且還擁有那寫明自己為儲君的詔書(金鴛鴦殉主),故對傳位弘曆詔書的疑點非常清楚。因此,書中不僅將雍正暴死的來龍去脈進行隱述,還將雍正被逼寫下的傳位詔書進行了隱筆點說。

一是借薛蟠口講見一字畫落款是“庚黃畫的”,書中糾正是“與庚黃相去不遠”的畫家“唐寅”。這看似不學紈絝子弟出笑話兒,實際上是對映傳位弘曆的詔書落款有問題。

二是借黛玉口“雅謔補餘香”,稱劉姥姥為“母蝗蟲”,又作《攜蝗大嚼圖》,對映姥姥帶板兒便指雍正與弘曆。又以“畫園子”對映寫傳位詔書,稱“別的草蟲不畫罷了,昨兒‘母蝗蟲’不畫上,豈不缺了典”。因說起“畫園子”要將眾人都畫進去,實際是在對映傳位詔書不僅寫將大位傳誰,還有輔政大臣等等。雍正傳位給弘曆的詔書這方面可能有問題。

三是借寶釵口“蘭言解疑癖”,明確黛玉酒令存有問題——“良辰美景奈何天”,“紗窗也沒有紅娘報”。這《牡丹亭》、《西廂記》中兩句話,前句可理解為天子被如何如何,後句則可理解為弘曆與皇權這段“姻緣”在媒人上有問題。

四是畫園子“肚子裡要有幾幅丘壑”,該添的添,該減的減,該藏的藏,該露的露。一點不留神,豈不成了“笑話兒”。要插人物也要有疏有密,有高低。特寫原先蓋這園子,就有一張細緻圖樣,在太太手裡,照這圖樣刪補著立了稿子,添了人物就是了。

因解讀者無法見到詔書真本,今從謎書中領悟到一些線索,提出來僅供參考。從資料上記載的傳位詔書來看,康熙自己傳位都成敗筆,不可能干涉本沒有被康熙立為儲君的雍正立儲,也就不可能對年僅十二歲的弘曆“恩逾常格”,還稱“有英雄氣概,必立為儲”。雍正死後弘曆繼位,弘皙作為理親王沒列入四大輔臣,就算是與雍正關係不好,可皇子弘晝呢?既與弘曆同齡,又都是雍正親生子,再不濟,也該進四大輔臣列在漢人張廷玉前面的。難道這位皇子也沒被雍正瞧上眼?

有秘史稱雍正對弘曆弘晝不分親疏,二人同於雍正十一年二月初七封王。將弘曆封為和碩寶親王封號蘊含特定含義——錫封鑑寶命之荷。預示將授皇印給弘曆。當然,清史料有許多雍正自繼位之初便秘立弘曆為儲君的說法。這些說法的可信度確實難考,畢竟乾隆當上了大清國皇帝,成為主宰歷史的勝利者。

今按“補記家史”的謎書所隱,雍正後期對軍政中樞軍機處進行了充實:薛寶琴、邢岫煙、李綺、李紋同時進園入“詩社”。其中:薛寶琴即弘晝替身,這位“荒唐王爺”因“家史”也被刪故與弘皙同姓“薛”;邢岫煙為雍正皇后那拉氏替身邢夫人家人,應該是原步軍統領費楊古後代;李綺李紋應該是“稻香老農”胤祥的兩個兒子,這綽號是因雍正三年冬,胤祥主持過新開展的直隸營田事務,雍正對十三弟兩個兒子格外恩寵在情在理。

既然是“同日封王”,為何書中不見弘曆替身呢?疑問還不僅於此。按書中賈環後來世襲家業來看,竟找不見這“冷子”被封的任何跡象,竟全都是“趙姨娘”如何爭閒氣的表述。還有就是雍正被劫持時的替身劉姥姥為“大姐兒”取名“巧哥兒”,這巧哥兒生日竟是“初七”,與史料稱的“同日封王”巧在一處了。可見弘曆何時封寶親王還真不好說。

再就是清史記載的權臣張廷玉。漢籍大臣張廷玉怎麼就那樣備受雍正寵信?這漢臣為何對雍正帝那樣親近了解?雍正傳位密詔藏在什麼地方張廷玉怎會知道?今解真情,漢臣張廷玉只是用來泯滅弘皙歷史的“替身”。究竟是當時傳位詔書就寫成張廷玉“配享太廟”,還是後來乾隆“大修”寫成的,因未見原詔,只好存疑。想那原詔若有“瑕疵”,乾隆再“紈絝”也該知道其利害。

前清史只見康熙傳位和雍正暴死成為謎案,尚未對乾隆繼位提出疑問。真不知乾隆用怎樣的“導”法大修《四庫全書》而修來了“十全”殊榮。

原作者:倆紅草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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