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藏,才是為人處世的最高境界。

老子在《道德經》中有言:

“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廣德若不足,建德若偷。”

品德高尚的人,虛懷若谷,在眾人眼中看似卑微;

心胸寬廣的人,似有很多不足之處;

默默地做仁德之事,謙遜低調,毫不張揚。

真正的強者,不會稍有成就,就高談闊論的炫耀,而是懂得在得意之時,藏起鋒芒,低調處世。

學會藏,才是為人處世的最高境界。

學會藏,才是為人處世的最高境界。

俗話說:“大魚沉於底,小魚浮於面。”

凡成大事者,從不會喧囂炫耀,而是把自己低至塵埃,默默的紮根,隱藏實力,積蓄力量。人生海海,知曉“藏”的智慧,方能於溝壑間,儲能蓄力,成就自己。

唐宣宗李忱,由於其生母是普通的宮女,一生下來,就不受皇室重視。

身份上的卑微,讓他顯得格格不入,從小便被兄弟們奚落排擠,常常一個人在角落發呆。 為此,很多人就譏諷他呆傻,就連皇宮裡最低賤的太監和宮女也看不起他。

在外界看來,李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但是李忱自己心裡知道,在這權欲縱橫的朝廷,唯有“裝傻”才能護自己周全,可他這一“傻”就“傻”了36年。

到了其侄子李炎繼位,覺得這位叔叔呆傻有蹊蹺,對他暗下殺手。

可李忱每次都憑藉其“傻”氣,巧妙的躲過危機,化險為夷。

直到唐武宗李炎因病去世,宦官們為了掌握大權,輔佐他這個“傻子”登上皇位。

出乎意料的是,登基後的李忱,與之前判若兩人。

不僅一改往日呆傻木訥的形象,還果斷推行一系列政策,大刀闊斧進行改革。

他對昔日飛揚跋扈的宦官組織,正本清源,肅清朝政;

削弱藩鎮勢力,對民生輕徭薄賦,鼓勵生產,在他的治理下,大唐出現了中興的局面。

李忱靠著36年的“傻”氣,把自己的志氣,隱藏在呆傻的外表之下;

靠著深藏的功力,不急不躁,成功逆襲。

《道德經》有云:“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鋒芒外露,務必招人嫉妒,得意之時,懂得深藏若虛,才能走得更長遠。

張良是韓國顯貴後族,在韓國被秦滅國後,他計劃刺殺秦始皇,但計劃以失敗告終,他投靠當時實力雄厚的劉邦,成為其得力干將。

在劉邦西進滅秦時,他獻策助力,在不血刃的情況下,幫其佔領南郡;在危機四伏的鴻門宴上,獻計幫劉邦化解危機,成功脫險。

在後續的戰役中,多次憑藉自己的謀略,助劉邦贏得勝利,開疆擴土。

建國之後,幫劉邦拾得人才,助其成就宏圖偉業。

劉邦曾評價張良說:

“夫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張良憑藉“五朝宰相”的家世、“博浪沙刺秦”的身份,以及多次立功的榮譽,足以讓劉邦陣營中的其他人,黯然失色。

可張良從不以功臣自居,反而處處小心,低調謙遜。

在劉邦想要封他為萬戶侯時,他更委婉拒絕,選擇遠離朝政,過著閒雲野鶴般的生活。

曾國藩曾言:“時時發露,非載福之道。”

人最怕的,不是低谷時的默默無聞,而是高光時候的人盡皆知,前者可磨鍊心性,後者反招至禍端。

得意時,懂得隱藏實力,才能行穩致遠。

《道德經》有言:

“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

做人寧可裝得笨拙一點,不必顯得太聰明,隨和而不自命清高,有能力卻以退為進,才能在危機時刻,救自己於水火。

《三國志》有這樣一個故事:

鄧艾是三國時期魏國傑出的軍事家,深諳兵法。

他出身貧寒,雖有豪情壯志,但未尋到機會施展,直到遇到司馬昭,他憑藉軍事上的才幹,不僅司馬昭得到重用,還多次擔任魏國要職。

可老年得志的鄧艾,空有軍事上的謀略,卻沒有行走官場的智慧。

攻佔蜀國時,他一意孤行調整作戰計劃,引發了副將鍾會和衛瓘的不滿。

取得勝利後,在沒有請示皇帝司馬昭的情況下,自作主張,以皇帝的名義和劉嬋簽署投降協議,封劉禪為驃騎將軍。

此後,他還多次以滅國之功自恃,以天子的名義,任命蜀漢官員,在綿竹修建高臺,宣揚自己的功勞。

這一系列居功自傲的行為,不僅帶來了同伴的陷害,還引起了司馬昭的懷疑,最後,他以謀反罪被誅。

古人云:“善隱者勝,善顯者敗。”

亮而不掩,耀而不遮,只會招人嫉妒。

在顯時,懂得“藏”的道理;

在巧時,懂得“拙”的智慧。

藏巧於拙,才是處世的不二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