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窮人靠撿狗屎為生,卻娶了一個不同的女人,最後結局卻是. . .

一個窮人靠撿狗屎為生,卻娶了一個不同的女人,最後結局卻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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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故事,請認準故事怪人,謹防假冒】

很久以前,有一個叫阿刁的孤兒。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就相繼去世了,他住在父母留下的幾間爛泥屋裡,靠撿狗屎為生。由於太過窮苦,他活到三十多歲,仍然沒能娶上老婆。

光棍的日子苦啊,白天忙著跟蹤那些狗,撿狗屎很忙,倒也沒什麼。但是,到了晚上,夜一黑,阿刁就感覺到無邊無際的寂寞。可不是麼,一個人孤零零住在山腳下的破泥屋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為了驅趕寂寞,阿刁漸漸地學會了喝酒,白天撿狗屎換成的幾個錢,除了買點饅頭,其餘的都買了酒。每當夜色降臨,他就坐在屋門前,望著悽慘的淡月,喝著悽慘的酒。然而,借酒澆愁卻是愁更愁。

此日,阿刁天剛亮就出去撿狗屎,撿到傍晚時分,撿了滿滿一大筐的狗屎。他高興極了,將狗屎送到一個富農家,換了十幾個錢,接著,他立馬去買了點米,一瓶酒。回到家中,趁天未黑,到屋邊挖了點野菜,煮飯燒菜吃了。

這時,天也黑了,月亮初升,阿刁的寂寞又上來了,於是又抱著酒在屋前喝起來。酒到七分,想到自己一生境況,阿刁不覺悲從中來,狂拍大腿,黯然自嘆:“唉,我這一生連個老婆都沒有,怕是隻能這樣啦……”

正唉嘆著,忽見遠處的山道那,一個白影靜靜地立在樹下。阿刁看得一怔,壯膽高聲喊道:“你是誰?”

那白影邁開腳步,輕飄飄的奔到跟前,阿刁仔細一瞧,只見這白影竟是個年輕女子。這女子一襲白衣,生得極是嬌媚,一頭髮絲長至腰際,披散開來,遮了半邊臉,更顯幾分悽迷美態。

小姐姐

,你這是……”阿刁看得痴了,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老哥哥,可否讓我陪你共飲一杯?”

阿刁聽得渾身一抖,激動得一拍大腿:“當然可以了,我求之不得……”

一個窮人靠撿狗屎為生,卻娶了一個不同的女人,最後結局卻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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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下回屋,搬出一張小桌與酒杯,與白衣女子對桌坐在地上,拿起酒瓶要往酒杯裡倒酒。白衣女子望著雞蛋大的酒杯,微一皺眉,揚手攔住道:“老哥哥,這酒杯太小,喝起來不得勁,能否換成大碗?”

“這不好吧?小姐姐,我怕你醉了。”阿刁一時猶豫。

白衣女子笑道:“你只管換來。”

阿刁只得回屋,換出兩個大碗,倒了一碗捧到女子眼前:“小姐姐,喝吧。”

白衣女子笑道:“我先幹了。”接過碗來,一口氣竟將酒喝了個乾淨。

阿刁未曾見過如此酒量的女子,一時看得呆了,白衣女子一碗酒喝罷,不等阿刁侍候,自主拿起酒瓶,又倒了一碗,也是喝水一樣,一口喝光。接連喝了三碗,一瓶酒已點滴不剩。

“小姐姐,你真是海量呀。”阿刁驚訝得不禁誇了一句。

白衣女子揚揚空酒瓶,問道:“還有酒嗎?”

阿刁是個撿狗屎的,一天下來沒幾個錢收入,每天能買一瓶酒已是最大的限度,只得如實道:“小姐姐,我沒本事,沒錢買更多的酒,現在家裡已經沒有酒了。”

白衣女子皺了皺眉,道:“既已無酒,那麼就此別過。”說罷,將空酒瓶擲在地上,幾個大步,飄然朝山道那而去。

阿刁追出幾步,痴痴望著白衣女子遠處的身影,呼道:“小姐姐,何時還能相見?”

“你若有酒,明晚我再來。”白衣女子腳步不停,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山道深處了。

阿刁痴痴地呆立半天,這才轉回屋中,當晚他腦海裡盡是白衣女子的音容笑貌,翻來覆去失眠了一夜。

第二日,天還沒亮,阿刁就起來去撿狗屎了。他的運氣還算不錯,撿到傍晚竟撿了滿滿兩大筐的狗屎。他高興壞了,用狗屎換的錢去買了兩瓶酒。當晚,他僅煮了兩碗野菜湯喝下,天一黑就提著酒,在屋前等著。

等不多時,山道深處白影一晃,那白衣女子果然來了。奔到跟前,白衣女子問道:“老哥哥,可有酒麼?”

“有有有,小姐姐,今天我特意買了兩瓶呢!”阿刁忙將酒碗倒滿。

白衣女子點點頭,也不多話,坐下來,一碗接一碗地喝酒。兩瓶酒,也不過六七碗,不到一時,已喝了乾淨。白衣女子臉不見紅,氣不見喘,一抹嘴巴,站起來就走。阿刁追上幾步,伸出手想拉住白衣女子的胳膊,卻又不敢。見白衣女子就要走遠,急切間痴聲問:“小姐姐,我十分寂寞,可否留下來陪我聊聊人生……”

白衣女子笑了一聲,仍是頭也不回:“既已無酒,我便不留。”話聲罷,人已去了。

阿刁悵然若失地站了半夜,轉回屋中,再次失眠。次日,他又早起拼命去撿狗屎,換了錢再去買酒,夜間就等白衣女子來喝。白衣女子酒量極豪,每夜來時,一碗接一碗,酒一喝完就走,絕不停留。而阿刁是個撿狗屎的,即使再怎麼拼命地去撿狗屎,所得的錢頂多能買兩瓶酒,白衣女子凳子還沒坐熱就喝完了,相處的時刻眨眼消失,空留許多惆悵。

如此這樣,過了一個多月,阿刁痴心已深,為了能與白衣女子相處得多一刻,阿刁一咬牙,將祖傳的幾間泥屋變賣了。當晚,他用賣屋所得的錢,買了滿滿數十罈美酒,擺在地上,痴痴地等待。

等到月上樹梢,白衣女子來了,抬眼見泥屋的門上了鎖,又見地上堆著幾十罈美酒,“咦”了一聲:“老哥哥,今夜怎的這樣多酒?”

阿刁是個老實人,就將賣屋買酒的事說了。白衣女子聽了,赫地起身,就要大步離去。阿刁大急,猛撲在前,一把抱住白衣女子的大腿,焦求起來:“小姐姐,我是誠心為你,請你別走。”

白衣女子沉吟片刻,輕拂袖子,嘆道:“你為博我之心,連屋子也賣掉,這等好意,我不應接受。但你既然執意如此相待,那我也不妨心領了。”

白衣女子說著,哈哈一笑,重新坐了下來。阿刁見她願意留下,高興得不得了,只盼能與她相處便心滿意足,當即捧酒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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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也真是豪量,一碗接一碗狂喝,也不知喝了多少碗,一直喝到夜半,數十壇酒僅剩最後一罈了。

“再來!”白衣女子豪叫一聲,讓阿刁繼續倒酒。

阿刁舉起酒罈,白衣女子卻臉色泛紅,緩緩伏在桌上,終於醉了過去。阿刁看得心疼,忙放下酒罈,將白衣女子抱回屋中,輕輕放到床上。隨即燒來熱水,用毛巾為白衣女子擦了臉,然後守在床前,痴痴地望著白衣女子嬌豔如花的容顏。沉醉間,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撫了撫白衣女子耳邊的鬢髮,這一撫之下,鬢髮間露出白衣女子尖尖如貓耳的耳朵。

“啊!”阿刁看得大吃一驚,失聲叫了出來。

白衣女子猛地驚醒,睜眼見到阿刁驚嚇的神色,已是明白了過來:“老哥哥,你可是趁我酒醉之時,看到了我的耳朵?”

阿刁不敢隱瞞,點頭顫道:“是的,小姐姐,你的耳朵怎麼像貓耳一樣……”

“你不必驚怕,”白衣女子道:“念你待我的情分上,我也不瞞你,我乃是一隻貓妖。在我未得道之前,我寄生在一個酒鬼家中,那酒鬼酗酒如命,他不但自己喝,還將酒喂與我喝。日久天長,我也漸漸也成了酒癮。後來,酒鬼死了,我逃入深山,不意間得了仙道,修煉得了人形,只是道法還差一點火候,一雙貓耳仍是如舊。我雖已得道,但因酒癮極大,所以,常常出來尋酒喝,因此與你相遇。”

阿刁聽得呆了,白衣女子說到這,停了片刻,又道:“老哥哥,如今道破,你我的緣分便盡了,你我殊途,今後不可再見。就此別過了吧。”

白衣女子說罷,喉頭一動,翻起胃來,忽地吐出一大口酒,落進地上一隻空酒罈裡。

“小姐姐,你醉了。”阿刁擔憂無比,正要上前。白衣女子卻是一笑,一抹嘴邊酒漬,一轉身,化作一隻毛色雪白的貓,輕靈如煙般消失而去了。

“小姐姐!”阿刁連聲呼喊,追出老遠,卻哪裡還有影子?

他悵然若失地轉回來,望著滿地的空酒罈發呆。這時,突然見那隻空酒罈裡發出金光,走過去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沒想到,白衣女子吐出的那口酒竟已變成了一坨金子。(本故事完)

注:這是作者想象創作的聊齋神話故事,僅供閱讀,請勿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