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拿破崙的女人

在凱羅,拿破崙遇到一個女人,對他的戎馬生涯發生過問接影響。國民公會議員蒂羅,隨軍時將妻子費利西泰也帶了來。這位年輕的女公民,快樂而美麗,很討拿破崙的喜歡;拿破崙消瘦而蒼白,衣著土裡土氣,儘管如此,並不使費利西泰討厭。她很快對他流露出愛慕之情,水性楊花的妻子將蒂羅巧妙地矇在鼓裡。蒂羅對拿破崙留下了良好的回憶,並在一個關鍵時刻幫了拿破崙的忙。

歷史:拿破崙的女人

那是拿破崙回到巴黎後,原來的老炮兵上尉奧布里,現在是救國委員會委員,負責國防事務,他接見了拿破崙,態度冷淡。他早就對拿破崙的加官晉級憤憤不平,現在大權在掘,他宣佈解除拿破崙的炮兵職務,將他塞到步兵隊伍中去。“您太年輕了,”奧布里說,“先讓老得乾巴。”

“在戰場上人老得很快,”拿破崙辯解說,“我是從戰場上來的。”

這種令人不快的反駁徒勞無益,他便藉口養病,要求延期到任。很長一段時間,他無所事事,囊空如洗,與生活幾乎絕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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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事有湊巧,奧布里終於離開了崗位,拿破崙終於設法成功地接近他的年輕繼承人杜爾塞?德?蓬泰庫朗。他為拿破崙的胸有成竹所打動,讓他到救國委員會測繪局任職。在弗羅爾花神宮的六層上,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裡,他在地板上攤開一張張地圖,為阿爾卑斯方面軍和義大利方面軍擬製作戰計劃。他表現出穩操勝券的精明能幹,蓬泰庫朗再也不讓他走了,他建議為拿破崙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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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喜形於色,容光煥發;他終於得到了貨識,中斷的青雲之路又接上了。但他高興得太早了。蓬泰庫朗一離開教國委員會,炮兵領導立即對他實施報復。藉口他一再拒絕到旺代的步兵部隊去,於1794年9月18日吊銷了他的軍銜。真是天大的冤枉,因為拿破崙是應蓬泰庫朗的要求任職的,完全符合手續。他氣憤填腐,但並不氣餒。在政治上徇私舞弊的時代,他懂得了。為了飛黃騰達,只需要一個強大的後臺老闆。他氣呼呼地一下子把舊帽子往頭上一扣,便一口氣跑到夏約街巴拉斯家裡。

巴拉斯,自熱月危機以來,仍是政權的主宰人之一。他對拿破崙並不欣賞,但土倫一仗表明了拿破崙的價值,這個人也許明天有用。他對拿破崙說了一些好話,讓他耐心等待;他將幫他恢復軍籍,併為他找個差事。

葡月12日夜晚,保王黨議員發難,對國民公會發動攻擊,議會大廳眼看被佔領了。巴拉斯軍政大權在握,他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缺乏對付如此嚴重局勢的經驗,不禁靈機一動,想起用一位炮兵將軍。身為國民公會醫院的蒂羅首先發言,他推薦拿破崙。巴拉斯想,他可以信任拿破崙。“去把他找來。”巴拉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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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被帶進來,巴拉斯任命他為軍隊副司令官。年輕人猶豫了片刻說:“我同意。”

國民公會授予他指揮全權。他當機立斷採取了行動。從一大早開始,他就集合隊伍,部署大炮、槍支和彈藥。傍晚時分,他向聖羅克教堂臺階上的保王黨徒開了槍。叛亂活動在夜間垂死掙扎後,很快平息下來。

國民公會立刻報答了它的救命恩人。葡月24日,他的英名響徹了法國的四面八方,晉升為少將。霧月4日,他當了內防軍司令,即巴黎的真正主人。

現在拿破崙幾乎與巴拉斯平起平坐,他成了他家的常客,經常出席他家豪華排場的晚宴。但他從不參加賭博,他坐到女人身邊,他向她們致意,任她們恭維吹捧。在所有這些女人中,眼前的德?博阿爾內子爵夫人似乎最引他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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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芬?羅斯?塔謝爾?德?拉帕熱裡出生在馬德尼克島,她的丈夫萊茵方面軍司令亞歷山大?德?博阿爾內將軍在大恐怖時期被推上了斷頭臺。世事沉浮,她過著一種沒有條理的放蕩不羈的生活。她成了巴拉斯的情婦。拿破崙對她並木明底細。在他眼裡,這位年過三十的女人雖然濃妝豔抹到失真的程度,但在她那報著嘴的嫣然一笑之中,在她那雙被長長的睫毛掩著而顯得有些陰鬱的眼睛裡,包含著多少柔情蜜意,流露出多少風流韻味,一第一笑都恰到好處,是那麼嫵媚動人!

她總喜歡穿細薄柔軟的布藝和質感柔滑、情絲縷縷的塔夫綢,一條網眼薄紗圍中彷彿是披在一尊亭亭玉立的浮雕上面,遮住她那玲現小巧卻又堅挺的酥胸。她一身打扮,從頭上戴的綢扎小帽,直到鑲嵌有金釦子或珍珠扣帶的緞制輕便小鞋,都是做工精巧,極其考究的。這樣華貴優雅的裝束打扮,使拿破崙這個外省來的鄉下佬眼花繚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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