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57)

“其實我和她認識的時間並不算太長,大概也就幾個月吧,”董錦仰起臉說道:“我們是在飛機上認識的,聊得挺投機,所以就互相留了電話,後來還一起逛街、吃飯,一起去玩……”

“哦……”

“那你們呢?怎麼認識?”董錦反問我。

“這……”我怔了怔。

董錦忽然笑了起來:“對不起,也許這問題我不應該問。無所謂,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不說的。”

我甚覺尷尬。又喝了一口咖啡,岔開話題道:“這咖啡味道很醇香嘛,你自己煮的?”

董錦笑道:“你要是喜歡,可以多喝兩杯,反正裡面還有半壺。”

我說:“不用了,太晚了,我得走啦!”

我放下咖啡杯,站了起來。

董錦忽然幽幽地說:“在酒吧的時候,溫月說了不少醉話,還幾次叫了你的名字!”

我呆住了。情不自禁地朝董錦的臥室瞟了一眼。

我站在董錦樓下,久久沒有離去。董錦的話,一次次在我耳畔響起:“溫月說了不少醉話,還幾次叫了你的名字!”

自從突然冒出一個董錦之後,溫月便一再撮合我們,搞得我越來越弄不明白溫月的心思,甚至以為她已經想放下我,所以在不知不覺之中,我對她的感情也淡了很多,沒有以前那麼熾熱。加上這幾天又在為公司的那件事情煩心,對溫月就更加冷落了。但是,如今聽到溫月在酒醉之後不斷地叫我的名字,我的心又亂了,又開始牽掛她了。而且,從這一點來看,實在很難相信她心裡已經沒有我。記得以前有朋友曾經跟我說過,女人在喝醉之後想起的那個男人一定在她心中佔據很重要的地位。

既然如此,溫月為什麼要將我推給董錦?難道她是想用董錦來做擋箭牌?還是隻希望我有一個正正當當的女朋友?但不管怎麼樣,有一點她忽略了,那便是我的感受。無論如何,於情於理,我都不可能和董錦在一起的。否則,我就真的是一個情場混球了。

抬頭再望,燈已熄滅,估計董錦也睡覺了。我雙手插進褲袋,順著長長的大街慢慢地走。

此時夜已深,路上沒有什麼行人,過往車輛也很少。我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在無邊的夜域裡,格外的響亮。

早上被鬧鐘驚醒,胡亂地穿上衣服之後,才記得自己正在休假。心裡頓時五味雜陳,沮喪地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若是平時,鬧鐘響了之後還想再睡,但現在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在床上胡思亂想了許久,才想起給溫月打電話。不過撥了半天,也沒有打通。我於是又按董錦打來的號碼撥過去。響了三四聲,對方便接了,正是董錦的聲音。

我向董錦打聽溫月的情況。董錦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說,還在睡覺。

我說,那好,你們繼續睡吧。麻煩轉告一下溫月,讓她醒來以後給我打個電話。

話剛出口,我又覺得似乎不大妥,於是又補充了一句:“算了,我還是遲些再自己給她打吧。”

想睡又睡不著,我索性起床。洗漱之後慢悠悠地下樓,看到街上來往路人行色匆匆,每個人都很充實,而自己卻無所事事,不禁有些感慨。這些年一直為了工作奔波勞碌,很少像這樣在本該上班的時候隨意閒晃,還真是很不習慣。

我一直走到河邊,才尋了個地方坐下。

萬風集團之事又開始在我腦海裡浮現。我忽然覺得馬植的面目很可憎,很噁心。我於是給他打電話,我想責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電話通了,馬植卻一直沒有接。再打,還是沒接。

我只得作罷。我想,或許從今以後,馬植再也不會接我的電話了。

我隱隱覺得有點悲哀。難道我和馬植曾經的同事之情,竟是脆弱,竟被一點小小的利益所掩埋?

再一想,更覺得悲哀。也許,有時候,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的,一旦利用完對方,就將其踢得遠遠的,再不理會。

我嘆了一聲,望著潺潺而流的河水發呆。

一河秋水,被微風吹皺。

我忽然想,人生豈非如這河水一般,無論中途是否被風吹皺,始終無法改變它的悠悠東流。

如此看來,在我們人生的道路上,不管風浪多急,不管過程多艱辛,結局都不會改變。所以,我們又何必為那麼多凡塵俗事傷腦筋呢?倒不如當成是一種歷練,一種體驗,微笑面對,坦然處之。

我頓感豁然開朗。連日來為萬風集團之事積蓄的滿腹怨恨與不快一掃而空,對馬植的恨意,也消除大半。

臨近中午,我才給溫月打電話。她的聲音顯得沙啞而疲憊。我又想起董錦說過的話,心裡驀然湧起一種莫名的感動,很溫潤很溫暖的感覺,像陽春三月一場久違的雨,一地雨後明媚的陽光。

我說,不如,我們一起吃中午飯吧。

溫月感到有些意外:你不用上班嗎?

我說,我正在休假呢。

溫月哦了一聲,半晌才說,好吧。

我們在董錦家附近的一家餐吧碰面。只有溫月一個人,董錦沒跟著來。我心想,莫非經過昨晚之後,董錦已經猜出我和溫月的關係,所以無意再見我?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彼此尷尬。

時值中午,餐吧生意還不錯。一樓十幾張桌子,都坐滿了人。我們只得上二樓。還好二樓沒多少人,很多桌子都空著。我們於是尋了個周邊都沒人的靠窗的位子坐下。

溫月額頭上的瘀青還沒有消去,眼圈也很明顯,而且她的眼神慵懶而疲倦,看起來楚楚可憐。我憐惜地攥著她的小手,未語心先酸。此刻,我才明白,原來在我心中,溫月的分量還是那麼重,那種感覺依然存在。

我看著她額頭上的瘀青,說:“怎麼弄成這樣?為什麼不包紮一下?”

說著,我伸出手去想輕撫那塊瘀青,但是溫月卻下意識地偏了一下腦袋。

我只得將手縮回。

溫月也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只輕聲說:“點東西吃吧!”

我重新坐好,拿起選單,問道:“你喜歡吃什麼?”

溫月說:“我沒什麼胃口,你隨便點吧。”

“排骨蓋飯?”我將視線從選單上挪到溫月臉上,徵求她的意見。

溫月微微點頭。

我對服務員說:“兩個排骨蓋飯。”

“你什麼時候起的床?”我問溫月。

“你打電話前一會吧。”溫月說話時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軟塌塌的,一點生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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